娃娃

「你不知道嗎?那些東西都是有生命的!」


一個個高矮不一的娃娃，白色的面孔，簡單的和服。
握在手裡濕濕軟軟的，他們沒有表情，卻隱約發出咯咯的笑聲。
我負責將頭髮用等長的長度，一片片批在他們光溜溜的頭頂上，
接著將他們五個一排，縱橫交織，疊放進箱子。

箱子裡已經堆疊到沒有空間了，裡頭的娃娃濕滑的交疊，
還滲出黏滑的汁液。
盛裝的白箱子，透出裡頭綠色的黏液。

不知是否疊的太高，有娃娃從上頭滾到箱子邊緣，
或，他們是靠著自身的意志，翻身到我的面前，
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瞧。

旁邊的白色瑪爾濟絲，突然跳來跳去，擺出撲蝶的姿態。
有人說，那些動物總是看的見人們看不見的東西。
瑪爾濟絲開心的搖著尾巴，我卻覺得渾身不自在。
娃娃似乎看著我又發出咯咯的笑聲..
箱子裡一陣騷動。

「你忘了嗎?他們是有生命的阿!」
「當你有所求的時候」

你，求的是甚麼阿?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