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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11日 星期五

交換

公車上沒有位子,抓著吊環搖搖晃晃的,
電話突然響了。
「喂?請問是小賈嗎?」電話那頭是粗曠的男聲。


「呃...我不...」話都還沒說完,對方就急忙接著說。
「你知道你還欠我多少錢吧?今天是最後期限了!錢呢???」對方大吼著。
「可以再給我四天期限嗎?」
為什麼我要接下這個爛攤子?小賈是誰啊!!!
「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去找你!」
「別...我正在打工啊!為了還你的那些錢,我很努力的!」
「好!就給你四天期限!」吼完便掛斷了。
所以小賈到底是誰...?

對於這個名字,隱隱約約有個印象。
身型細瘦,頭髮蓬亂,駝著背,一口亂牙的男人...
但我不認識他呀!

但那些錢似乎是要我背了...


「既然你不是你了,不然來當我吧?」
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女生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
是阿...反正我都是那個甚麼小賈了...

那個女生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她的房間根本就是凡爾賽皇宮,
吊掛著粉色蕾絲床罩,床單和棉被是絲質的桃紅色,
壁紙是黑底桃紅色圖樣,地毯也是毛茸茸的桃紅色。

就這樣莫名其妙交換了身分。
我躺在床上穿著她的棉質睡衣,裝睡。
黑道大哥進門看了看我的臉躺在旁邊,
我挪動了身子,枕在他的右手臂上,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

醒來後發現黑道大哥站在床邊,扶著床框,看著我。
我嚇的彈起來!
他溫柔的笑了笑,拉著我的左手,套上一只透光的玉鐲。
沒說甚麼便離開了。

我搭上一輛紅色的巴士,連內裝都是紅色的,大紅色非常鮮艷。
司機穿著白襯衫深藍色的西裝褲戴著一頂黑帽子,他的頭髮理的很短。
我上車時他也沒有看我一眼。
電話又響了。
「錢呢?」
「還有三天呀!我正在努力籌錢!」
電話被掛斷。
突然一群壯漢衝上了公車,吵吵鬧鬧的朝我走來!
「說好的錢呢?」對方揪著我的領子。
「我正在努力呀!!!我不是小賈啊!!!」驚恐的說著。
「那他電話為什麼在你這裡?既然你都說了要還錢,就把錢拿出來吧!」
「不然,你跟我們玩個遊戲好了!」

天色很黑,氣溫很低,還飄著雨。
我被扔在一個白色的高台,底下是游泳池,看起來非常寒冷...
高台上還有其他人在排著隊。
「這樣吧!你就排在他們後面,該怎麼做,你知道的!」
隊伍前方的人,一個個穿上布偶衣,一個接著一個的跳進泳池裡,
努力游向對岸的白色平台上;成功的人並不多....
失敗的人必須濕著身子先到旁邊的監牢接受恥笑,再度爬上高台,直到成功為止。
那些失敗的人不停的哆嗦...

就要輪到我了...
但是我不會游泳啊!我真的很怕...
況且穿著布偶裝,那麼厚重,還必須戴頭套,這樣怎麼呼吸換氣?
在心裡想了許多可能可行的游泳方式,但終究敵不上我怕水的心思...

怎麼辦...?

黑道大哥突然出現在泳池旁,揮了揮手,我被帶了下來。
我被帶到床上,他幫我蓋上棉被,拉住我的左手,抽出玉鐲。
「你有事沒告訴我吧?」
他站起身,兩眼與我直視。
「你最好說實話」他握著玉鐲的力道加重。
玉鐲被他一捏,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是被捏碎了,而是被傳送到了某個空間。

我拉了拉被子,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或者,我根本不清楚,甚麼才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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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發現我的鬧鐘沒有設定到...
想繼續那個夢卻又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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