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

我隱約記憶中，有那個人存在。

似乎在一個典禮上，和一些陌生黑衣人抱著痛哭，哭的撕心裂肺。
那件事情似乎模糊的像是曾經做過的一個遙遠記憶的夢...

後悔先前因為痛恨而燒毀的相片和紙條，找不到那段似乎曾經存在的記憶。
沒有痕跡...好像真的不曾存在過。

翻開畢業紀念冊，學生名單和那些合照，怎麼看都像少了什麼。
那個女學生後方空著的位置，怎麼看都是不合邏輯的！

如果一個人的死去，不只像流星一樣劃過天際，讓人許個願；
而是將曾經存在的所有證據，不留痕跡的消失，連失去的傷痛都帶走了。
曾經寫過的情書、照過的合照或是曾經住在某個人的心。

當你談話回憶起那些童年，好像空洞洞的少了誰，一個沒有影子的影子在那裡晃著。
談起歷史，好像發生過什麼抗爭，似乎有人蓋了鐵路、似乎有人發起了革命。

如果只是為了停止傷痛而必須帶來這些犧牲，
有沒有人願意呢？